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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南楚宫殿不喜张扬金碧辉煌,更多的是留存祖先的古朴色彩,两旁屏风染化的是历代功绩,多少年用过的书台包容无数人的智慧。
楚帝不语,太监将一枚令牌递到齐王手上,齐王只看了一眼,面色不敢,道:“皇兄,此物不属臣弟,大可严查。”
楚帝面色凝重,语气威严道:“雪族的人来报,说你大动干戈,差点闹出性命,可有此事?”
齐王毫无俱意,回道:“臣弟知晓其中利害关系,外祖受我朝庇护由来已久,若非受人逼迫,臣弟不会贸然闯入。”
楚帝愣了一下,问道:“是何人逼迫?”
“皇兄,臣弟入雪族只为求得瘟疫解药,这其中便有酒仙子的徒弟,奈何不满交易,才闹出了此事。”
“二弟难道就无责任?”
齐王淡然回道:“臣弟私闯外族是罪,请皇兄责罚。”
楚帝脸色更为难甚,本想向齐王施压立威,不及他转移注意,若是在问出个底细,只怕会让有心人知晓得更多,如此,只得稍作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