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时候菜都已经炒好上桌了，肉末茄子，孜然牛肉，干煸四季豆，蟹黄豆腐，榨菜肉丝汤。还不错嘛，两个人吃绰绰有余。
“真是没诚意，小街不比这个好。”我一边落座一边拿起筷子开动。
“小街适合买醉，不适合庆功。”阿建话里有话。
“您有经验。”我埋头苦吃，都不带抬一下的。奇怪的是阿建竟然没怼我。
“你硕士阶段有什么计划？”阿建这个问题非常突然，什么叫有什么计划。
“计划毕业。”我如实回答，毕业不就是最大的目标。
“废物。”阿建说着甩过来一张纸，是个表格，表头是“硕士阶段成就达成计划表”，好中二的名字。我扫了一眼，竟然是各种证书考试甚至是直博的计划时间表。
“这是要干嘛？你想当我导师？”我非常不解地问。
“我当你导师还得再等两年，怎么你不准备继续读吗？”
“没想好，如果读博必然变成你这样，我还是算了。”我又调戏阿建。
“我哪样？”阿建警惕地看着我，准备听我说他“好话”。
“你啊，你是条好斗的单身狗。”给自己鼓鼓掌，惟妙惟肖的形容。
“很快就不是了。”阿建看着我说，那眼神不太对劲，把我看得毛毛的。
这家伙莫不是对我有意思？为什么要给我那什么计划表，是想让我快点读博跟他做一对神经侠侣？这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