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言直直定在原地，目光落在代归身上，有着几分震惊，还有几分思念，他嘴唇嗫喏了几下，还是什么都没说。
“裴景言之前和秦意笙认识？”代归问小溪。
小溪飞快地翻着剧本，爪子挠挠了头，“没说啊。而且秦意笙到了京城没几个月就进宫了。那段时间裴景言应该在封地，还没进京当摄政王。”
代归看着裴景言望向自己复杂的目光，暗骂剧本不靠谱，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没见过面的样子，明明是关系匪浅啊。
代归平静地喊了声：“摄政王。”
然后代归看到，裴景言的目光多了分悲伤。
“……”
代归没有多理会裴景言，问常康盛：“陛下在书房吗？”
“在的。”常康盛笑着说，“陛下看到娘娘来一定很高兴。”
代归对着他笑了笑，转身向书房里走去。
“意笙。”代归听到身后有人轻声喊道，她脚步顿了顿继续往里走。
目送着人走进去了，常康盛对裴景言，“摄政王，奴才送您出宫。”
裴景言没有理会常康盛，望着御书房的门，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去想。
“不必了。”他收回目光，快步离开了。
黑沉沉的群山，遮住了整个太阳，仅剩的一点光辉，穿过重重的云层，稀薄地落在大地上，已没有几分光亮，裴景言穿过宫门，离开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