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时晚晚回复,便启动劳斯莱斯加速离开了时家别墅。
劳斯莱斯疾驰在路上,时晚晚和厉司言都没有在说话,为了避免尴尬,时晚晚索性讲小脸转向车窗,看着一路转瞬即逝的风景。
车窗上倒影着历司言的影子,厉司言在专心开着车,高挺的鼻梁,薄削好看的唇……
他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绒衫,领口刚好遮住凸起的喉结,欲盖弥彰的好看......
时晚晚想起坐在婚车上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刻,厉司言以一打多的场景,历司言在时家羞辱自己的模样。时晚晚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这位爷。
劳斯莱斯停在的历家大宅前,时晚晚想先下车去,发现门锁没开,便对历司言说:“开门,我要下去。”
厉司言没有行动,森冷的视线一直看着时晚晚,看的时晚晚心里有些发毛。
厉司言看着时晚晚灵动的眼眸惊悚的眨动,而长睫便像蝶翼煽动,身上还穿着这洁白的婚纱,厉司言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气,手便搭上时晚晚的腰,两个人一起往后带去。
时晚晚整个身体都落在历司言的怀抱中,熟悉的味道钻进了鼻息。
厉司言的下巴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时晚晚根本不敢动弹,“你……你想干什么?”
厉司言没有回答,冰冷的手直接绕道时晚晚背后,熟门熟路的往下松开了婚纱的带子。
“不……不不不”时晚晚想要挣脱。
时晚晚紧张的整张白净的脸都拧巴了,可附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像铜墙般结实,根本推不开,紧张的又不知道怎么阻止语言,又慌又怕,支支吾吾的像个小结巴。
“你要是乱来,别怪我不客气,我会告你非礼的。”时晚晚硬着头皮说出这些话来。
厉司言微微眯起眼睛,视线落在这个惊慌失措的小女人脸上定格。
“别忘了我们是签了合约的,我帮你对付时家那对夫妻,我要求一点回报而已。”说完,厉司言唇色微微勾起。
时晚晚咬牙,喘着气推拒,“厉总,这是在外面。”
“等会叫的小声点,别墅的门口的佣人会听到!”厉司言薄唇贴着时晚晚的耳垂道。
时晚晚浑身发抖,在脑子里已经把厉司言骂了个狗血淋头了,却碍于双手束缚无法动弹。
厉司言感受到时晚晚身体的变化,减少了压在她身上的力道,低下头,唇已经贴上了时晚晚的脖子。
“厉总?”时晚晚借着空隙叫他。
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细密的吻连绵的落在身下人的脖子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时晚晚侧过脸,睁着眼看清上面的车顶,幽幽的道,“厉总这么饥不择食吗?”
厉司言略微皱眉,动作顿了一下。
时晚晚张口,一字一顿,“堂堂厉氏集团的掌门人,竟强上一个女人。”
厉司言瞳孔骤缩,下颚绷紧。
时晚晚趁机,从男人怀抱里挣脱,解了车锁开门下车。
没管背后的男人是什么表情。
时晚晚先进了历家别墅,众多佣人便接着看到一脸不悦的厉司言也跟着进了别墅。
厉司言进来就看到时晚晚挺直背脊坐在诺大的客厅。经过刚才的那样的刺激,时晚晚的脸上已经调整好了状态,仿佛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
厉司言看着这个女人,心里一震,“自己一向都是喜怒不于形色,偏偏在这个女人面前多次显现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一人坐着一人站着,厉司言亲启他的薄唇先开了口,“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住客房。”
时晚晚撇了撇嘴角—这最好不过了!
不过想起刚才这男人对自己做的事,便想将他一下。
“你害怕跟我住同一个房间?”时晚晚走到厉司言身边,用手指轻轻的戳了厉司言,“害怕会像刚才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