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刚行驶不过十分钟时,司机突然加快速度,时晚晚在后座被巨大的管理上下颠簸着,开车的司机沉声说:“夫人,您坐稳了。”
时晚晚死死的抱住副驾驶椅背,“出什么事了。”
他没回复,一踩油门,朝相反的街道开去,才开出不足一百米,一辆黑色的轿车迎面驶来,可那辆车偏偏车头碰车头,逼得司机无路可走,不得不退回原定路线“有人想拦截我们的车。”
时晚晚首先想到的是陈琳母女派来的,转念一想她就要嫁进霍家也妨碍不了她们母子。
一直跟在车尾的跑车猝不及防的提档反超,时晚晚的心脏都快要冲出嗓子眼了。
司机加速后,又一辆黑色越野从街角窜出,三辆车夹击三方,完全没有逃脱的余地,时晚晚顿时慌了神。
突然紧挨着右侧的豪车顷刻间提速,直直的横在马路中间,司机紧急踩刹车还是撞了上去。
时晚晚仅是额头磕碰了一下,时晚晚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低气压向她席卷而来,她本能的像那道目光看去。
四目相对,时晚晚跌入一双冰冷又火热的双眸之中,那眼眸像是要翻涌着旋涡要将她卷入稀碎。
是厉司言!!
厉司言坐在驾驶位上就这样看着时晚晚,那洁白似雪的婚纱,水晶点缀在裙摆,如梦幻星辰般,黑亮的长发被挽起来,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这样的时晚晚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时晚晚越是这样夺目,厉司言越是愤怒,心想,“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
时晚晚也在看着历司言,他身穿着纯黑西装,这一刻的厉司言,这样衣冠楚楚,风华俊朗。
时晚晚完全不知道此刻厉司言心中所想。
事实上厉司言自从那天听到时晚晚要结婚的消息就阴晴不定,助理李渊苦不堪言,生怕自己哪个不小心惹到自家少爷而变成炮灰。
虽然历总看上去和平时没多大区别,但心中的怒火没有平复。
李渊不禁感叹,时小姐真是有勇气,敢这么和少爷作对,昨天才签了协议,第二天就消失联系不上。
在时晚晚嫁人的前一天,李渊还是硬着头皮跟历总说:“厉总,我看时小姐不像是那种出言反尔,没有契约精神的人,其中或许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
“误会?不管是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胆敢这样的骗我,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厉司言面无表情的说。
厉司言眯着眼:“李渊,给我办件事,摸清霍家娶亲的路线。顺带给我找几批人。”
李渊惊讶道:“厉总,您不会是想劫亲吧!这会不会不太好啊?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啊,万一时小姐是真心要嫁给霍家大少的话......”
看着历司言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李渊还是识趣的闭嘴了。
厉司言冷嗤一声,薄唇轻动,像是在对他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别人说。
“时晚晚是我动过的女人,就算我不想要,别人也不能染指。”
李渊听见这冷冰冰的话,不禁打了个寒颤。
心想他这对女人从来不感冒的老板居然对那时晚晚这样的上心。
他是得要有老板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