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帮您!”
坟王张鹤轮抄起笔在小黑板上写了个于謙的名字,并坏笑着画上了一道。
师兄弟们都对张鹤轮这种不怕死的行为,竖起了大拇指称赞。
与此同时,台上吵起来了。
于謙看着曲霄云得一只手扶着麦克风才能站稳的样,回怼道:“我看你站都站不稳了,是你带酒上台了吧?”
曲霄云听有人质疑自己,立刻手松开了麦克风,为自己辩解:“不可能,我不可能带酒上台,我空手上台的,我穿的大褂也没兜啊!”
说完撩开大褂,就准备脱裤子:“我裤兜里也没酒!”
于謙急忙给他拦住了:“带酒上台说的是喝完酒之后上台,你可别脱了,再脱节目不能播了!”
观众再次被逗笑。
曲霄云叹了口气,有些疲惫的说:“我没喝酒,不能播最好,我累了,毁灭吧!”
于謙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怎么了爷们,怎么受这么大的委屈?”
曲霄云一捂脸,都要哭了:“我师父让我受委屈了!”
于謙好奇的问:“怎么把你委屈成这样了,和我说说,要是他不对,我带你找他说理去!”
曲霄云诉起了苦:“师父他偏心眼,您看后台的这些师兄弟们,爱徒、儿徒、蠢徒,都有称号的,我什么称号都没有,就算不提称号,往次了说,最次的都是个队长队员吧?我什么都不是!”
于謙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接着安慰:“是挺可怜的,要不我帮你说说,我干儿子孟鹤糖是七队队长,我给你安排七队里怎么样?”
曲霄云抽了一把鼻涕,一摆手:“不用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退出,从此德芸社就少了一个粉妆玉砌,傲骨英风的翩翩少年!”说完还昂头挺胸亮了个相。
于謙伸手拦道:“听我的,你别走,你会饿死在外边的。”
“哈哈哈!”
观众被这神补刀给逗笑了。
曲霄云一摆手:“不用,贫者不受嗟来之食!”
“好,你确定要走是吧?”于謙问道。
“啊,走!”曲霄云态度很坚决。
于謙不死心的再次问:“从此不来了是吧?”
曲霄云冷笑了一声:“再来就是给郭德刚烧纸来!”
“哈哈哈~~”
虽然这是张鹤轮的活,但曲霄云使出来的这个浑劲儿,效果不比张鹤轮的差,台下气氛十分欢乐。
于謙听他这么说,往旁边挪了一步,与他拉开了距离,随后没好气的问:“你可真够孝顺的啊,那你既然要走,还出来演什么节目啊?”
曲霄云笑盈盈的往于謙身边靠:“我之所以上台,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仰慕您!”
“仰慕我?”于謙一脸的不理解。
曲霄云点头,并竖起了大拇指:“对喽,我从小就听您的相声,您相声说的太棒了!”
于謙一听有人捧自己,忍不住乐了,腰板瞬间直起来了,得意的问:“哎呦,还有这事呢啊,我叫什么啊?”
曲霄云摇了摇头,挺不好意思:“不知道。”
于謙瞪着眼,毛都气炸了:“嘿!你不知道我叫什么,你怎么搜的我啊?”
曲霄云笑着解释:“我在音频软件上,打上驴,鞭两个字,您的节目就出来了!”
于謙很无语:“嚯,这外号比搜我本名都管用。”
“哈哈哈!!!”
“好!!!”
《汾河湾》正文还没唱,光是垫话就把台下观众逗的不行了,纷纷送上了热烈的掌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