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庆熙帝冷瞥一眼纪斯风,首先认为他是转移了财产。
越王虽然好美色,但擅用兵,且个性并不放浪,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好控制的王族。
“听说……”
往下的话乐邴实在是不愿意说!
他若是说了,那可不就给越王做嫁衣了么。
可他不得不说。
算了,该来的怎么都躲不掉,说吧!
一闭眼,乐邴干脆一口气吐露出来:“皇上,越王府不仅没有现银,反而还欠着一些外债,听说有外债百多万两银子,如今微臣实在是查抄不出银子,请皇上恕罪!”
既然抄不出银子。
那么直接打越王一顿,再贬他侯爵之位好了。
“甚?”
庆熙帝有点以为自己听茬了。
越王府没银子还欠外债?
他这次查抄越王府,就想收点银子充实国库呢,怎么越王府会没银子?
朕赐给他那些无尽的良田肥活土地,庄园铺面,黄金白银……统统都去哪儿了?
“放肆!”
庆熙帝一点都不相信。
单谬禀报,“皇上,微臣在越王府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似乎越王流失的那些银子与韩御医有关。”
“可是真的?”庆熙帝信任单统领,便不解地问道。
见单谬神色郑重地点头,皇帝吩咐下去,继续查抄韩府。
他倒要看看,韩府果真能查抄出越王府的银子?
正好韩森尚未定罪,一块削了他御医之位。
只是这一次乐邴等人前去,过了许久才回来,而回来时乐邴与单谬二人俱是面带喜意,与之前大不同。
“皇上,韩府有许多银子呀,而且府中的很多宝物都来自于越王府,差不多把越王府三分之一的宝贝都纳入囊中啦!”
乐邴欢喜地说道,总算给他抄出点东西了,也不枉费他这么跑腿儿。
但皇帝不高兴。
越王府的东西怎么到了韩府里头?
“你怎知是越王府的?”皇帝问。
乐邴早等着这话呢,于是将一些皇帝赏赐之物以及本该属于越王府记录在册之物都呈给皇帝看,而这些都在韩府。
“皇上,那可都是越王爷赏给微臣的啊。”韩森叫苦。
这是怎么回事。
为甚这邪火又烧到他身上了?
他好冤啊。
早知道就不收龙眼了,哪怕收了不献给张贵妃也好啊。
宁儿在越王府做妾侍,他这个当舅舅的理应收些好处啊,否则谁家的女儿会白给越王做妾?
他这是应得的啊。
乐邴又道,“还有一些宫中之物也在韩府上,皇上您请看。”
“皇上,宫中之物可不是臣妾赏给韩森的,请皇上明察!臣妾愿意以性命担保,绝对没有将宫中之物赏给韩森!”
张贵妃嗅觉灵敏,一下子赶紧出言洗清自己。
她知道韩御医这下子完蛋了,自己可不能让他连累了。
“既然不是赏的,那便是偷的了?”
“皇上,不是、不是啊!”
“拖下去。”
庆熙帝如今见着这韩森就一脸厌弃。
认为他跟越王互相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