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沐惜春都在我背上酣睡,来到她家门口的时候我的双腿已经有些麻木了,虽然她并不重,但这么远的路程也着实把我累的不行。
由于之前来过一次,知道她这门是指纹开启的,也懒得叫醒她,直接捏着她的手指把门给打开了。
来到内屋从她包里翻出钥匙开了门后把她放在了沙发上。我的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衬衫贴在背上感觉很不舒服。
沐惜春的衣服当然也被我的汗水浸湿了,白色的雪纺衫已经成了半透明状,里面的内衣清晰可见,只是此刻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完美身材,瘫坐在沙发的另一头。
大概是我坐下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脚,她痛的呻吟了一声,皱了皱眉醒转过来。
由于房间的灯太刺眼,她一时间还没有适应过来,眯缝着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到家了。
“谢谢你!”她感激的对我一笑。
“先别谢我了,还是先去洗洗吧!你的衣服都汗湿了!”我提醒她道。
沐惜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表情瞬间尴尬起来,挣扎着强行站起来,脚上的伤不禁又让她痛的直吸凉气。
我站起来伸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她有些难为情的看了我一眼,不过也并没有拒绝我的帮助。
我把她扶到洗手间门口,她自己扶着墙走了进去,我又重新回到沙发上,想着等她出来如果没有什么事儿,我就可以回家了,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不由得叹了口气。
坐了约摸二十分钟,听见洗手间开门的声音。本以为是沐惜春洗完澡出来了,可我回头却发现沐惜春只是探了一颗脑袋出来。
“你……能不能,去卧室帮我……帮我拿一下衣服?”
她的表情简直精彩到极点,脸红的像极了两个苹果,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猴子的屁股,但我相信她此刻的脸比起猴子的屁股肯定不妨多让。
我这才恍然,这个傻女人竟然忘了拿衣服,此刻她的心情自不必说,肯定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她想必也是实在没办法才鼓起勇气探头叫我。
我强忍住笑意走过去,她赶紧往里缩了缩,警惕的看着我。我心说:我要是有什么图谋不轨的想法,此刻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什么衣服?衣服在哪?”我撇了她一眼,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相。
“拿……一套内衣和睡衣,在,在卧室的衣柜里!”
她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瞟了我一眼,见我在看她慌忙又低下了头。
我向她撇了撇嘴去了卧室。我进了卧室接连打开了好几个衣柜,琳琅满目的衣服简直让我眼花缭乱。
在打开第六个衣柜时才终于找到内衣和睡袍,在打开柜子的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大开眼界。
只见满满一柜子的内衣内 裤,从上到下各色各样挂的是满满当当,我不禁有些疑惑,一个女人何以穿得了这么多的衣服。
想想自己浑身上下都算上,也不过就那么两三套,而她却是以柜为单位。
我伸手翻了翻,不禁有些为难,竟不知到该给她拿什么样的内衣裤,又不好出去问她,只好随便拿了一套内衣和一件连群睡衣,这才走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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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了敲浴室的门,半晌她才把门打开一条缝,大概是觉得害臊,只伸出来一条光溜溜的胳膊,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扑鼻的芳香。
此番情景简直让我有些小鹿乱撞,慌忙把衣服塞到她手里然后赶紧走开,生怕再多待一秒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男人的本色。
回到沙发上脑子里依旧充满了刚才的画面,虽然刚才也并没有什么,但人的罪恶在于他的大脑可以想象,世间多少罪恶便是由此而生。
刚才我也只不过是看到了沐惜春的一条胳膊而已,但我却不自觉的想象着躲在这扇门后面的她是一副什么样的画面。
越是想压制这种猥琐的想法,却越是按耐不住的要去幻想。
为了分散注意力,我给自己点了一只烟,又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这才稍稍压制住脑子里少儿不宜的胡思乱想。
几分钟后浴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然后是沐惜春不对称的脚步声。
我过去把她重新扶到沙发上坐下,她刚坐下就吸着气抬起她那只受伤的脚,费力的搬到沙发上。
我看到她的脚腕此刻已经肿胀的看不到了踝关节,看来还真伤的不轻。
我小时候也曾扭伤过两次脚,深知其中滋味,痛自是不必多说,关键是根本就没有什么有效的药可以快速恢复,一旦扭伤只能是自己慢慢静养,少则三五天多则十来天便可痊愈。
我想起小时候我扭伤脚的那两次,母亲只是用盐水泡艾草用毛巾热敷,然后给肿胀的位置按摩,便会很快好起来。
虽然我并不知道母亲的方法到底起到了几分效果,但我对母亲的方法从来没有过怀疑。
就像小时候每逢我肚子疼,母亲总能在我背后的肩胛骨附近摸出一条筋然后捏住用力的拔一下,我的肚子疼马上就能神奇的止住。
我从来都没有弄懂其中的原理,直到长大后还专门在网上查找了一下资料,也并没有得到答案,然而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神奇,无从追溯,但毋庸置疑。
我把母亲的方法告诉了沐惜春,她虽然也心存疑虑,但显然已经别无良策,一脸痛苦的点了点头。
于是我打了一盆开水又往里加了一把盐,虽然没有艾草,但我想这样多少也会起点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