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看了看女子的脸抬头对我说:“我不认识她,她并不是我们公司的人!”说完转身出了酒吧。
我叫来大雄问他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大雄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又叫来所有的服务员结果大家均表示没有留意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来的。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去打扫。看着这个已经喝的人事不省的女人我不由得直皱眉头,其实酒吧经常会有这样的客人。
不过大部分来酒吧消费的都不会是一个人,总会有一些清醒的人,像眼下这种孤身来买醉的实属少数。
我推了推她的肩膀,又在她耳边叫了她了几声,女子没有丝毫反应,我又加大了一些力道和音量,结果依旧徒劳。
看来此刻就是把她丢进护城河里她也不会醒过来。我见她旁边的沙发上放着一个手包,心想看来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我打开手包翻出她的手机,此刻只能给她的亲人朋友打电话让他们来领人了。
打开手机一看她的手机居然设置了锁屏密码,我顿时感到一阵绝望,这是得有多倒霉才能遇到一个如此巧合的悲剧。
这时候服务生已经打扫完毕,我示意他们先行下班,今晚他们也都累的不轻。阿雄努了努嘴问我:“这位怎么办?”
“叫不醒又联系不到她的亲人朋友还能怎么办?你先回去休息吧,让她在这里睡一会,我在这里看着。”我无奈的说。
阿雄斜眼不怀好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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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魏哥,那你可不要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哦!”
我拍了他一巴掌佯做恼怒的说:“滚蛋!”阿雄嘿嘿的笑着走开了。
刚才还人声鼎沸的酒吧随着人群的散去瞬间变得落针可闻起来,不免让人心生一种人走茶凉之感。
我点上一只烟,也在旁边的一张沙发上躺了下来,一晚上的忙碌让我的双腿已经有些僵硬。
我又想起安妮,本来是准备去给她道歉的,可没想到竟遇到这种事,也不知安妮现在还有没有生气。
我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大概安妮此刻已经休息,也就打消了给她打电话的念头。
我躺在沙发上抽着烟心里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我和安妮的过往。我和安妮从高中就已经认识,算来已经有八年之久。
虽然我们出身有天壤之别,我是农村孩子,从小伴随我成长的只有贫穷和因贫穷带来的艰辛。
而安妮却是世家子弟,妈妈是医学院教授爸爸是政府高官,生活条件优越自不用说。
可这并没有影响到我们能够成为朋友,自我刚认识她起我就知道,安妮从来都不是世俗之人。
她安静善良与世无争,和谁都能过相谈甚欢,丝毫没有有钱人家的纨绔性格和大小姐脾气。
在我的记忆中似乎所有的人都很喜欢她,这在那个爱拿优越作为炫耀资本的年纪反而让她显得与众不同。
这或许也是我能够成为她的朋友的原因,要知道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因为自卑而把自己封闭起来的忧郁少年。
我们的友谊一直从高中延续到大学。上大学的时候母亲的身体已经每况愈下,考虑到能够更好的照顾母亲,我上了离家较近的省城大学。
没想到在大学校园里又遇到了安妮,这让我简直喜出望外,要知道安妮的成绩一直都是年纪最优秀的,要上更好的大学绝对不是什么难事,更不用说她父母手里的资源了。
这无疑让我们得友谊更加深了一些。只是在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安妮选择这所学校完全是因为我的缘故。
大二那年母亲的不幸离世,那是我人生最黑暗的一段岁月,几乎中断了我的学业。
因为母亲不止一次的对我说过:我们出身贫贱,出人头地的唯一机会就是读书。
虽然我遵嘱母亲的教诲努力学习上了大学,但我的真实愿望并非什么出人头地光宗耀祖,而是将来能够让母亲过上好一些的生活。
母亲的突然离世让我顿时失去了方向,这个所谓的大学对我来说也再无意义,或者说我如今的生活态度与这件事也不能说不无关系。
我无法否认,在那段人生最黑暗和迷茫的日子,如果没有安妮,我的人生将会彻底的改变,是安妮把我从深渊的边缘硬生生给拉了回来,重新走向了正轨。
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心里告诫自己,就算我辜负了整个世界,也绝对不能辜负安妮,因为我知道,这是我欠她的,需要用一辈子去偿还。
然而造化弄人,如今我不仅没能为她做些什么,反而伤害到她,这如何能不让我耿耿于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