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摸到的东西,竟然是一滩血。
温窈将目光落在被褥上,发现上面果然沾染着血。卷起来时不易察觉,她一摊开,一切便尽揽眼底。
……
伞兵妈妈给伞兵撑伞,伞兵都无语了。
温窈吞了吞口水,连忙跑到一旁洗了洗手。饶是心理素质再强,她也不想在此处继续呆下去了。
温窈想拉开门,却发现门不知怎么从外面锁上了,任她怎么拉都拉不开。
穿书届的扛把子?窈心知自己难逃此劫,便又抬脚走回了床边。她手里小心翼翼地拿着烛台,生怕又吹来一阵风,把烛火给吹灭了。
不要靠近,会变得不幸。
这鲜血看起来,像是不久之前淋上来的。那个幕后之人应该是算好了她晚上会来这个房间,也算好了她的好奇心。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有几分胆怯。但是看的时间一长,倒也没有什么感觉了。
毕竟,她是学医的,实验课也没少上,小白兔,小白鼠那不是随随便便解剖。她早就对这些血腥的东西免疫了。
这幕后的大哥就算是想吓人,也应该整点儿格局大一点的东西不是。
她把被褥都丢到了地上,直接睡在了木板上,咯得人有几分不适。
她睡觉并不安稳,喜欢滚来滚去,不知不觉间,就滚到了墙边的位置。
温窈轻轻敲了敲墙壁,可惜是实心的,并非空心,令人有几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