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威胁,胜似威胁。
温窈再一次吞了吞口水,疑惑地问道:“可是那个大兄弟,和这疯批马车有关系吗?”
杀千烛淡定地说:“没有。”
“不过,这马车约莫是你那个护卫找来的。”
杀千烛见温窈有模有样地在思考,忍不住将自己的揣测告知于她。
正从路上赶来的西辞禁不住打了个喷嚏,他心想,自己可算办了一件好事。
那些人手中都有武器,不然若是赤手空拳,他也不在怕的。正是因为力量悬殊,他才施了巧力。
他挠了挠头,不禁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所感动。
温窈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对西辞这个只会干饭的护卫已经不想再发表任何感想。
“那我们先走……啊!”她脚下没留神,因为用力过猛,一脚把自己踢摔了,她抱着自己的脚直呼痛。
杀千烛微微一愣,他上前,蹲下身来,“我看看。”
温窈摇了摇头,果断地拒绝:“这……不好吧。”
杀千烛无奈地一笑,“那你还能走吗?”
“应该可以。”温窈试图站起来证明自己,结果才站起来,就被那刺骨的疼痛劝退。
她立刻又坐了下来,有几分尴尬地望向杀千烛。
杀千烛无奈,他将温窈的鞋袜一除,果然看见温窈的脚踝处微微泛红。他轻轻揉了揉,抿唇:“问题不大,很快就能好。”
温窈小声嘟囔:“可是,我走不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