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温子宁对温窈则是卸下了所有的伪装,进退有度,温和有礼。不得不说,这样的她,还是很可爱的。
温窈没太放在心上,只和温子宁道了别,便认真地在林思狂身边打下手。
“叔叔,这是什么药哇?”
“它有什么功效啊?”
“叔叔,来背首方歌听听。”
想当年,温窈可是饱受整整一本书方歌的折磨,比古诗词还要折磨人心。
林思狂微微一愣,回答了几个问题以后,便隐隐觉得有几分不对。“没想到你这个小姑娘,对从医还有几分兴趣。”
温窈摇了摇头,“叔叔,你不懂。我不是对从医感兴趣,是我日后只能从医。不然你纡尊降贵做我的师父,教教我吧。”
林思狂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他并不存在的胡须,小眼睛一眨一眨,看的温窈直觉他心里是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过两天我外孙要来,他的医术就是跟着我学的,你让他教你。”
温窈闻言,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大好的预感。他的外孙,不就是小时候被原主追着打的小可怜吗?
真是笋妈妈给笋开门,笋到家了。
温窈慌乱间正准备开口拒绝,便听见林思狂又絮絮说起话来。
“他自从小时候经历了你的暴力阴影后,便去拜了一位老师学习武功。算算时间,也有十年有余了。现在,早已不是小时候体弱多病的模样了。”他笑眯眯地看着温窈,不忘拍了拍她的肩,“说起来,他一直很想见到你。你们同在京城,竟然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