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蝎?”
暂时中断对封印的冲击,幽冥站起身体,提防对方突然发难。
在脑中搜索一遍,没能发现与这个名号相关的情报,看向前方那个藏头露尾的家伙问道:“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同时不断复查自己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遗漏,使用隐遁之后,还被对方找到了这里。
来人自然是换上了马甲的辉夜休。
昨晚对战之时,他就特意在幽冥身上留下了能够无视隐遁屏蔽的特殊追踪引信。
今早确定了对方的位置之后,就找了个机会,特意来和他见上一面。
瞥见对方紧绷的肌肉,辉夜休安抚道:“不用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
“这句话等你敢用真面目见我再说吧。”
“我是星组织的首领之一,想要与你进行一个交易。”
“星组织?没有听说过。”
确认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组织,幽冥心中的警惕再次提升了两分。
鬼知道对方会不会是五大忍村中的哪个创立的白手套。
“什么交易?”
“我能够帮你破解身上的封印,同时你拦住守在神庙内那几人,给你创造破坏魍魉封印的机会。”辉夜休压着嗓子答道。
“那么,代价呢?”
听完对方许诺的好处,幽冥目光一闪,试探着问道:“不会是想邀请我加入你们这个组织吧?”
他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可吃。
暗中翻了个白眼,辉夜休无语道:“想多了。”
就他这种掀起战乱,妄想统治世界,必定成为大反派的家伙。
还想加入他们星组织这样一个致力于和平的正面组织,简直是在想屁吃。
“我需要部分魍魉之力用作研究,以及你那能够强行融合血继限界的技术。”
“魍魉之力没问题。”
“但我的黑暗医疗忍术不可能给你。”
对第一个要求,幽冥答应得很痛快。
只要成功释放出魍魉,那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但第二个要求,他却拒绝得很果断。
黑暗医疗忍术可是他在忍界安身立命的底牌,绝不可能交给这样一位来路不明,事后大概率是敌人的家伙。
辉夜休在提出条件之前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退而求其次道:“那给我一百毫升那种能够提升人实力的液体。”
“一百毫升,你以为冥河原液是大海里的海水么,想要多少就多少?!”
听到这个数量,幽冥双目大睁,看向辉夜休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位白痴:“最多只有十毫升。”
“五十。”
“不可能,十五!”
“少于四十就不用谈了。”
……
……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两人最终以三十毫升的冥河原液成交。
掀起商议,露出胸膛上那个圆形黑纹,幽冥问道:“这是木叶特有的封印术,你能解?”
“不是木叶,是旋涡。”
纠正了幽冥的错误认知,辉夜休微微一笑:“我恰好会一点。”
………………
同一时间,津见神社的一座偏殿中。
辉夜休用完早餐,刚站起身体,准备和弥音一起回封印魍魉的庙宇与木叶三人组换班,中林洋次的身影就突然出现在了门口。
“辉夜上忍,霜月大人想要单独邀您见上一面。”
“见我?”
指了指自己,辉夜休眉头一挑,有些意外。
偏偏是这个时候。
难道自己影分身找上魍魉的事这么快就暴露了?
好像还真有可能。
他记得巫女一脉似乎有预见未来的能力。
如果是通过这种作弊般的能力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还真有可能。
给了弥音一个‘见机行事’的眼神,辉夜休随意嘱咐道:“我去去就回,你在这里等一会。”
“好的。”少女认真的点了点头。
如果真的和巫女爆发了冲突,他们就能选择放弃任务,突围跑路了。
在中林洋次的带领下,辉夜休再次来到了霜月巫女所在的宫殿之前。
“辉夜上忍,请吧。”
帮忙推开大门,中林洋次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观察了一眼前院中云隐三人组,辉夜休微微颔首,跨门而入。
………………
房间内的光线似乎完全不受外界的影响,明亮程度跟昨天晚上一模一样。
“你来了。”
辉夜休刚走出数步,大门还未完全关上,一道温软的女声就从前方传来。
循声望去,霜月的脸色和昨天一样苍白,经过一晚的休息,没有丝毫改善,正靠坐在床头之上。
那位被钦定为下一任巫女的银发少女同样陪伴在侧。
唯一不同是宫殿内不再有侍女的身影,似乎被对方提前屏退了出去。
来到床前,辉夜休开门见山问道:“不知巫女大人找我有什么事?”
“还请辉夜上忍施展一个隔音结界,咳咳~”
仔细审视了一番自己眼前这位灰发青年,霜月:“防止我们这次的谈话被有心人听了进去。”
“没问题。”辉夜休点了点头,施展隔音结界将整座宫殿笼罩了进去。
“辉夜上忍的分身应该已经找上幽冥了吧?”
听到自己母亲的话语,弥勒瞳孔一缩,‘唰’地从床上站起身体,拔出腰间短刀,戒备地盯着这位‘内鬼’。
她们早已通过特殊手段了解到了,那位袭击自己母亲的恶徒的真实身份。
没记错的话,对方就是叫‘幽冥’!
这家伙既然找到了幽冥的踪迹,不仅不通知她们和其他人,一起围剿对方,反而自己偷偷找了上去。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家伙绝对不怀好意。
很可能也在打着魍魉的注意。
“弥勒,不用紧张,休上忍对我们没有恶意。”
眼中泛起紫芒,霜月改变了对辉夜休的称呼,变得更为亲密了一些。
闻言,弥勒只好收起短刀,坐回了自己母亲身边,但右掌却仍旧没有离开刀柄。
“霜月大人果然已经知道了,预言的能力么?”
分身行踪被人揭破,辉夜休面色不改,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
“今早,我预见了自己的死亡。”
“不是在一月之后,而是在两天后的晚上。”
霜月语气平静得令人心寒,仿佛预见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一般。
“母亲!”
“别打岔,弥勒,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