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才彻底理解,为何当初父亲格雷.杜伊尔辅政时代,需要缓步限制发展。父亲格雷所强调的优先发展行星,以行星为强干,以太空为弱枝,虽然被后来人吐槽是违反文明发展规律的行为,只有面对目前纷乱局面时,才会体会到其目光的长远。
如今在太空之中,如波尔市这样的超级都市,也并非个案,仅次于塞拉般强大的环日殖民空间站,也不是一个两个。
当无数的太空新人类举起反叛的旗帜,成为行星理事会的敌人,这股汹涌的波涛,仅仅凭借着一颗小小的行星又如何能抵挡。
夏克也明白,以当下之际,理事会不再有号令天下的霸气,对于塞拉殖民空间站,也只能以求助的态度了。
可每当夏克想以故交之子,或者行星理事会的大义来向弗朗奇.塞拉求助时,老谋深算的弗朗奇总能以高超的话术,顾左右而言他,把话题扯到其它的方向上去。
聊着聊着,就进入了丰盛的晚宴与奢靡的酒会。
在酒会上,夏克也数不清有多少塞拉家族的亲贵们上来敬酒,甚至还搞不清楚是不是塞拉家族的人,反正很快就被灌醉了。
塞拉空间站的酒很烈,夏克醒来时已经是一天之后了,也就到了归期。
夏克当然知道,这是弗朗奇刻意安排的,他不想论交情,只想把交情留在人情世故上,对于这场战争来说,相比于家族的存亡,交情的分量太轻了,不足以放上权衡的天平。
如果夏克想继续想谈这些没用的,估计弗朗奇还是会这个态度,能够到现在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翻脸,只能说是塞拉家族的人涵养好。
大醉之后夏克方才醒悟,他必须抓住与弗朗奇.塞拉道别的最后机会,不然行星理事会就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