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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焦躁、悠闲

“这场仗,我们不仅要赢,还要赢的漂亮!胜利永远卷顾着我们,如同她的眼一般!”</p>

“胜利属于兄弟会!”</p>

在会议室门口站立的人收起伞的动作勐地一停。</p>

“……我的教会就真的没有几个正常人吗?”</p>

她叹了口气,发觉连大多数死神途径,其他途径的高层都是如此。连贝克兰德这些不怎么接触战争,相对较平和的人都如此狂热,很难想到南大陆那边,战火连绵摩擦常起的兄弟会会是什么样子。</p>

————</p>

“嘿,椰蛋树!”</p>

“恭喜……”“你……”“凯奥丝……”“你……”</p>

“已经……”“成功……”“成为……”“旧日……”</p>

“是啊,运气不错吧。”</p>

凯奥丝只是略微笑笑,望着眼前提着四个脑袋的女人。</p>

“斯厄阿被我打死了,这东西我留着也没用,就当作几件事的报酬给你了。”</p>

她抛过去一枚扭曲的器官,蕾妮特用其中一个头咬住。</p>

“我还……”“需要……”“唔唔……”“什么……”</p>

凯奥丝随意地挥了挥手,“继续当克来恩的信使?快点晋升序列1?总之我一时也想不出来,先欠着吧。”</p>

“好的……”“非常……”“唔唔……”“再见……”</p>

凯奥丝洒脱地挥了挥手,然后准备张开那把黑伞。</p>

“等等……”“凯奥丝……”“唔唔……”“问你……”</p>

“一个……”“问题……”</p>

“?”</p>

凯奥丝挑眉。</p>

“你……”“为什么……”“唔唔……”“椰蛋树……”</p>

————</p>

“母亲……死了……”</p>

刚刚从神话生物形态转变的蜕变中挣脱出来,魔女们心中只剩下了对未来的迷惘。</p>

前面没有任何希望了。</p>

旧日之位已有主,她们信奉的神都已经死去,连仅有的几位天使都死在了神话生物形态的转变上,她们这些最高不过序列3的魔女,什么都做不到。</p>

即使投靠战神,即使战神真的成功了,她也不可能保的住她们——她们这些属于魔女途径,生死只在那位旧日一念间的家伙。</p>

她们讨论着,争辩着。</p>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p>

身为不老魔女的“白之圣女”卡特琳娜从同伴们的争辩中抽离出,思绪莫名的飘远。</p>

她想起了小时候。</p>

那时眼中的世界都是美好的。那时听过的道理都是笃信的。</p>

“切莫认为主的怜悯是如此之宏大,以致不管你犯了多么多的罪孽都会得到赦免。她当然要施怜悯,然而她也向罪人发烈怒。”</p>

从她知道真实造物主教会,那些神职人员的所作所为,她就不信这句话了。</p>

“每一个义人都会得到报偿。”</p>

她亲手杀死的“义人”,不在少数。</p>

也许是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未来了,卡特琳娜难得地开始思索这些——明明她早就是个无恶不作的魔女了。</p>

“……也许,还有一条路。”</p>

黑之圣女突然开口道:</p>

“如果,向那些星空中……”</p>

“她们凭什么庇护我们?我们连天使都没有,连对话的资格都没有!”</p>

正常情况下,连了解都最好不要了解。在场的魔女们还是从死去天使的遗物中得到的信息。</p>

“……但我觉得,这条路不错。”</p>

青之圣女若有所思地说道。</p>

“反正,我们不是无路可走了吗?”</p>

卡特琳娜无神地望着桌面,她想起了第四纪,那次相遇,那个叫做凯奥丝的人……</p>

“卡特琳娜!”</p>

黑之圣女开口,对卡特琳娜说道:</p>

“你和我是最接近天使的,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尝试,去成为末日——”</p>

她的表情狰狞,典雅秀气的脸满是歇斯底里。</p>

她激昂的声音带动了魔女们的情绪。甚至真的产生了希望。</p>

“那我现在就可以开始制造灾祸,为你们的仪式做准……”</p>

青之圣女的声音,随着她脑浆的纷飞,中止了。</p>

持伞的女人收起黑伞,收回了没有染上任何污垢、刚刚粉碎头颅的手掌,笑着说道:</p>

<a id="wzsy" "://qu/html/55435/">《控卫在此》</a></p>

“你们好,我是红之圣女。”</p>

一片寂静。</p>

片刻后,除了有些恍忽的卡特琳娜,各位魔女纷纷向不同方向逃窜。</p>

“啪。”</p>

清脆的响指,逃窜的魔女随着这声音一同崩溃为肉泥血浆和骨屑。</p>

连带一切一切的复活手段。</p>

“啊……我怎么还是习惯用猎人的这些手法啊……明明用诅咒会更方便,更优雅,更强力的……哈哈,大抵是习惯了吧。”</p>

凯奥丝自语一阵,扭过头来,对着卡特琳娜露出了一个不那么友好的笑意。</p>

“随便转转,刚好遇见老朋友,真好啊。”</p>

“虽然我们不算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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