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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冒烟

之前墨柒月曾开玩笑说,若是有天自己死了可能到了地底下都不得安宁。

因为小哭包藤泽一定会在她的坟前哭,哭得昏天暗地,甚至以他的功力能把她的坟头都给哭塌。

因为她说到了自己会死,又成功地戳中了藤泽的哭穴。

那天墨柒月哄了藤泽很久,直到她保证自己绝对绝对不会死,才终于把这爱哭的孩子给哄好。

……

仙界的极东之地有一座从外面看来极其简陋的殿宇。

它缺少了一些类似情感的色彩,只有一望无际地白色充斥眼底。

单调、乏味,不只一位仙人认为白禛仙尊的殿宇就像是一座“城堡”。

但是少有人知道这是一座断开了与世间联系的“城堡”,“城堡”中的人不愿意出来,而外面的人进不去。

白色的仙鹭成群结队地从这座“城堡”之上飞驰而过,不留一丝痕迹。

瑞安殿

玄钰绕着白玉亭转了一圈又一圈,不时长嘘短叹一声。

不过是一天的功夫而已,他竟是觉得自己已经生出了白发。

这对于一个仙人来说是多么荒唐的事情,却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刚刚玄逸殿的仙侍来送了信;说是魔尊已经去了天帝的玉清宫。

他去做什么玄钰不用猜都已经一清二楚了。

仙侍过来的时候,他还在和白禛商量对策。

更确切地来说是他在说一堆话,白禛仙尊他充耳不闻老神在在地品着茶。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白禛显然早以预料,依旧毫不关心。

刚经煮沸的滚水与茶叶相碰撞,一静一动融为一体。

淡淡的清香慢慢地在白玉亭内飘荡。

白禛给自己和玄钰各自斟了杯茶,“喝吧,说了半天你该渴了。”

玄钰粗喘了两口气瞪直了眼睛,他说这么多是为了谁呀?

还是为了他这位大爷!

玄钰噔噔噔地踏得地板咚咚作响,一撩衣袍坐在白禛的对面。

刚沏好的茶水他竟是抬手一饮而尽。

“怎么这么烫?”

玄钰一口水喷出来的时候,白禛已经连人带桌子瞬移出了亭子。

白禛慢吞吞地说了句:“我刚要提醒你!”

玄钰变了块冰含在了嘴里,他才不信白禛这会这样好心,八成是嫌他烦了故意烫他。

这个腹黑的狐狸!

“白禛,我不明白你为何非要伤了那丫头?

若是你不伤她,现在也不会平白惹了麻烦!”

玄钰跟着走到了亭外,站到了白禛对面的位置。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若不是因为你说她是魔界中人,此刻她怕只是一个死人了。”

白禛纤细的手指磨蹭着茶杯,轻而易举地将它碾碎成了粉末消失在了风中。

其实这双手也不是那么干净,谁又知沾染过鲜血没有。

他真的对那女子产生过杀意。

白禛地眼神冰冷似是没有什么能让他为止动容。

听他这样说,玄钰丝毫不怀疑。

他干的出这样的事情,不愧是冷心冷情的白禛仙尊。

“你说你这样冷心冷情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修了有情决!

你的修为已经停滞了多久,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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