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蝫</span>随便一想就是很多需要解决的问题,阿黛尔定了一下心神,决定一个一个来。
就从眼前的这对“情侣”开始。
“我们在子爵的酒杯里面找到了“斯巴金田”的成分,据悉,家里只有薇拉小姐正在服用这种药物,对此,薇拉小姐有什么想说的呢?”阿黛尔好整以暇。
女孩的脸上很明显地闪过一丝慌乱,阿黛尔没有错过,她听着对方惊慌道,“怎么会!我不知道!”
她咬了咬下唇,“我的药都是有定数的……佩乐丝!”她尖声叫道。
不一会儿,女佣就赶到了。
“我的药都是你在管,现在督查从父亲的杯子里检查出了药,怎么回事!”面对女佣,薇拉小姐有了更多的底气,质问道。
女佣的脸色惨白,在薇拉小姐的房间里拿出了药箱,用腰上的小钥匙打开了药箱——毫无疑问,那里面标注着今天日期的药瓶是空着的。
“是不是你偷拿了我的药!”薇拉气愤道,她的脸上已经没有惊慌,而是满满的愤恨,“我今天还没有吃药!”
女佣一下子跪下来,身体都在颤抖。作为基本没有人权的女佣,一旦她被证实参与进了对主家的谋杀事件中,即使是无意的,她也只有被绞死一条路。
她的声音颤抖,几乎说不出来话,“小……小姐……我没有……我没有啊……您的吃药时间是睡前,我怎么可能现在就把它拿出来……”
“不是你还能是谁?”薇拉打断了女佣的话,“药箱的钥匙只有我们两个人有,难道你的意思是,我谋害了我父亲?”
斯巴金田是处方药,除了地下集市,外面并不好找。
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真的是在地下集市买的,也不会用这样迂回的方式,有一些特殊物品很适合用来谋杀,用药真是效率太低了。
如果是正常情况,警署会先用特殊物品检测痕迹,然后追查对应的特殊物品,或者是进行解析和尸检。
但可惜这一切的便利阿黛尔都享用不到。
薇拉瞪了女佣一眼,看向阿黛尔,“一要我说,定是这个女佣对我父亲怀恨在心,所以才偷了我的药!”
“不是的!不是……”女佣泣不成声。
阿黛尔看看薇拉,又看看女佣,做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噢?你为什么这么说?”
可能是没想到阿黛尔还会继续往下问,薇拉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并没有马上回答。
她身边的密尔斯安慰性地环住了她的肩膀,这给了她不少的勇气。
而阿黛尔就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这一切。
半晌,薇拉小姐开口道,“我父亲看上了她,但是她不同意。”
在父亲死后说这样的话,对于薇拉小姐来说是一个考验,但是既然已经说出口了,她也就无所顾忌了,“昨天我听到我父亲和科什伯爵聊到了她,说是……说是邀请他……”
后面两个字对于薇拉小姐来说实在是艰难,她闭了闭眼才说出口:“一起……”
密尔斯搂得更紧了。
阿黛尔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收获。
看起来这个布赖恩不仅喜欢赌博,在床上也玩得挺大的啊!
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佣,后者虽然眼圈红红的,但是反而更能引起旁观者的怜爱,刚才她没有注意到,但是现在一看,这个女佣确实长相精致。
从这一点上来说,女佣的确有杀人动机。
“不!”听到薇拉的话,女佣捂住脸,眼泪从手指缝中流出来,“不!”
她呜咽着,不知道是庆幸布赖恩子爵已经死了,还是为自己被卷入的命运而感到悲哀。
薇拉小姐的脸上也有一丝不自然,但是她抿抿唇,没再说话。
阿黛尔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盯着密尔斯,突然间说道,“看起来,修伊先生并不介意你們的关系啊!”
薇拉小姐的身体僵住了。
而密尔斯的脸上带着些许无奈,“我从6年前就开始教授薇拉小姐的钢琴,那个时候她还小,子爵大人又比较忙,所以对我比较依赖……”
阿黛尔换了个姿势,“可我看薇拉小姐的状态,对你并不是‘依赖’啊。”
她的话音拖得很长,带着“你知我知”的味道。
薇拉小姐从密尔斯的怀里抬起头,“够了!你凭什么这样问来问去!”
不等阿黛尔说,她就脸色苍白地继续叫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男爵,警署给了你调查的资格,你就老老实实地调查,而不是到处八卦!”
“八卦吗?”阿黛尔眼睛转也不转地看着对方,随后慢慢地说道,“我可不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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