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李婉婉想了想，少顷，才小心翼翼问：“是不是有点……有点那个？”
戚煜看着她。
平静的注视着她。
“咳！”李婉婉重重咳了声，有些尴尬。若不是他这个反应，她也不会这么猜。他回避这个名字，而且农家很多人都觉得贱名好养活，为了让戚霁跟枣树村相衬，周侍卫说不定当年就给戚霁取了个差不多的名字。
戚煜按了按眉心，“邢五，你说。”
赶马车的邢五立刻道：“回夫人的话，二爷现在叫铁蛋。”
铁蛋……
李婉婉双肩抖动，忍住不笑。
倒不是觉得戚霁现在叫铁蛋有什么问题，也不歧视铁蛋这个名字，而是她想到了戚霁现在叫铁蛋，铁蛋这个词迟早会从戚煜嘴里蹦出来，她就好想笑。
戚煜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想笑？”
李婉婉立刻猛摇头。
她能憋住。
肯定能憋住。
戚煜搭在她肩上的手轻轻捏了捏。
“噗。”李婉婉瞬间破功，笑了出来。
戚煜折扇一合。
李婉婉赶紧两手捂住嘴，睁大了两眼睛看着他。
戚煜微扬折扇，作势要打她脑袋。
李婉婉立刻紧紧闭上眼，等待被打，睫毛直颤。随即，下一刻，脑袋上没挨到，但鼻子却被捏住了，呼吸不了，她立刻微微张口呼吸，眼睛也睁开了，两水眸里，全是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