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婉说着说着眼中露出了一丝怨恨的凶光,找不到赢骆一直以来都是他的一块心病,她一定要抓住赢骆,然后把赢骆带到赢臻面,让赢臻亲眼看着她和鄢瑜生的儿子死在他面,看着赢臻痛不欲生是余温婉的快乐支柱,她一定要杀死赢骆,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她不让赢臻与鄢瑜的儿子活得开开心心的。
“咳,赢臻之子是一个小儿,依靠的是他的父亲,失去了他父亲这靠山,也翻不起大浪。”
晋元弘说完右手抓起余温婉的手,把他放在自己的左手中,右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背,他真舍不得他的红颜烦恼生气,所以一直安慰着她;
“不,他非死不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臣妾心永远难安。”
余温婉突然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她所做的一切就是要让赢骆死,只有亲眼看到他死,她才会安心,她愤恨地盯着前方,顿时失去了理智;
“婉儿……婉儿……”
晋元弘叫了几声余温婉,她才仿佛从梦中惊醒,一提到赢骆,她便浮现起赢臻与鄢瑜恩爱的情景,就会象一把刀,刺痛了她心底的伤口。
“王上,刚才媵妾有点失态了。让王上见笑了。一想到王上如此对赢臻,他却还不知足,媵妾不禁愤慨不已。”
余温婉突然如梦中惊醒一般,慌忙找了个借口道;
“婉儿看起来似是对赢臻一家人恨之入骨?”
晋元弘似乎感觉到余温婉有些异常,但听到余温婉说得有理有据,也就一笑而过;
“王上,既然赢臻一家罪该万死,他的家族所有人也都必须死;媵妾只是当心赢臻后代如果不死,必会来寻仇,臣妾是在为王上忧心。”余温婉说道;
“婉儿有心了,寡人自然是懂得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婉儿倒是可以放心,量他一个小儿也不可能掀起什么大浪。”
晋元弘再次握紧余温婉的手,微笑着说道;
“斩草不除根,必留有后患,王上我们都要重视那小事小节,才能防患于未然,堤溃蚁孔,气泄针芒,就连小小的蚂蚁窝都能使堤岸决溃,小小的针芒般的小孔眼都能使气都泄完。小事不注意,会酿成大祸患。此小儿不除,媵妾心不安啊。”余温婉说道,
“无妨无妨,我九州帝国兵强马壮,王宫戒备森严,何惧他一小儿。”
晋元好说着说着大笑了起来。
余温婉望向远方,双眼放射出凶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