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郡尹看着衙役会意一笑,随之点了点头;
“大人,没关系,我用手拿回家就可以了。”覃杏桃说道。
“来人,把覃氏的手掌给我砍了,把手镯套上。”豫章郡尹大喝一声;
“是。”
衙役把覃氏的手拉直,手掌平放,抽出明晃晃的刀。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我招,我招。”覃氏吓得瘫倒在地上。
“大胆刁妇,盗窃万郎中的手镯,还不从实招来。”豫章郡尹大声喝道;
“大人饶命,我招,我招就是了。”覃杏桃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
豫章郡挥了挥手,衙役放开了覃氏的手,
“大人,没有证据您怎么就下令砍民妇的手呢?”
覃氏看到手一放,马上改了口。
“大胆刁妇,刚才说要招,马上又改口了。”豫章郡尹说道。
“大人,刚才您是叫衙役用刀砍我的手腕,那刀明晃晃的,太吓人啦;民妇不说那句手腕就没了啊。”覃氏说道;
“好,不说原由来,谅你也不服;玉镯子本是万郎中所有,当本官说把一对玉镯子你们各分得一只,你虽然口头不愿意,但却喜形于色,你这是人的一种贪婪的心理,你的心理就是即使不能得到一对,得到一只也好;而万医工却愿挨板子也要维护自己的权益,保存完整的一对玉镯子;你们的心理已经表明了谁是玉镯子的真正主人。”豫章郡尹说道;
“大人,冤枉啊!”覃杏桃哭喊道;
“大胆,你还有何面目喊冤枉?本官差衙役给你戴玉镯子的时候,他们发现你手胖,玉镯子根本戴不进去,玉镯子戴不进去,怎能随意脱出,这是其中之一,你既然一直戴着玉镯子,手腕和玉镯子会因长期摩擦而留下痕迹,而你的手腕却没有这种痕迹。你偷了万郎中的玉镯子,还想抵赖,来人啊,大刑伺候。”豫章郡尹大喝一声;
“威武……”
衙役齐声大呼;然后抖动着手中的杀威棒,敲得地面“啪啪啪……”响;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民妇愿意从实招来。”覃杏桃吓得哭喊着;
“说。”豫章郡尹惊堂木一拍喝道;
覃杏桃吓得一阵啰嗦……
“都怪民妇心贪,民妇到万郎中诊所看病,看到万医工的玉镯子贵重,一时起了贪念,趁着万医工取药时偷了他的玉镯子,被万郎中发现,才造成今日这种情况;望大人开恩,饶恕了民妇吧!民妇往后一定改正。”覃杏桃哭诉着说道;
“案情已经清楚,本尹现在宣判:玉镯子归还万郎中,覃杏桃打二十大板。”豫章郡尹宣判道;
“威武……”
衙役们发出一阵威严的呼吼声;
“大人,饶命。”覃杏桃哭喊道;
“大人,既然案情已经清楚,玉镯字也归还了,草民有个请求,大人可否答应。”万宜兴向豫章郡尹行了个礼道。
“万郎中有什么请求请说来。”豫章郡尹问道。
“大人,能否免去覃氏的二十大板。”万宜兴向豫章郡尹说道;
“谢谢万郎中,民妇知道错了,民妇不该起了贪心。”
覃杏桃对万宜兴鞠躬行礼,哭着说道。
“嗯,万郎中医者仁心,不计覃氏之过错;但律法终究是律法,有功则奖,有责则罚;覃氏二十大板不能减免,以正律法之严明公正,警示他人莫再触犯。”豫章郡尹严肃地说道;
“大人……”覃杏桃哭喊道……
“来人,执法。”豫章郡尹历声喊道;
“威武……”
衙役又发出一阵严肃的喊声;
“大人断案如神……”
“金大人英明果断……”
……
豫章郡府衙门口传来一阵阵掌声和一阵阵赞美声……
豫章郡尹得意地微笑着,他用赞赏的眼神看了看赢骆,如果不是赢骆的主意,此看似简单的盗镯案不知何时才能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