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骆迷惑不解地问;
“是啊,这种事是世间少有的。”石澄说道。
“哦,究竟是什么事?”赢骆不解问道。
“事情是这样,覃氏医完病,他们之间开始争一对玉镯子。”石澄说道;
“争玉镯子?”赢骆更是莫名其妙了。
“就是一对玉镯子,覃氏说是她的,万郎中说是他的;两个人争得不可交。两个各有理有据,一时不好判断。”
“男人身边怎么会带玉镯子,这分明就是覃氏的。”陶逸兰说道。
“虽然是这么说,但各有理有据?他们各自的理由是什么?”赢骆问道。
“郎中说玉镯子是他祖传之物,那天刚好没病人,他就拿出来擦拭,还没擦完一只,覃氏刚好过来找他看病。看完病,郎中到药柜称药,当他称完药回到诊疗桌前,发现玉镯不见了。他从覃氏身上把玉镯搜了出来。”石澄说道。
“郎中说得不是没有理由,覃氏的理由呢?”赢骆问道。
“覃氏说玉镯子是先辈留下来,一直戴着手腕,郎中看到她的玉镯子贵重,就以把脉为由,脱了她的一对玉镯子想占为己有。”石澄说道。
“覃氏说得也是有理,这确实不好办。”赢骆说道。
“嗯,他们就这样争来争去,不一会儿这样拉扯着告到郡衙来了。”石澄说到。
“既然玉镯子是他们的,他们应该说出玉镯子的特点吧?”赢骆问道;
“如果能说出来就好办了,但这玉镯又是毫无瑕疵,他们都说不出来玉镯子有什么特点,这事才不好办了。”石澄说道。
“那,双方有证人吗?”赢骆问道。
“这就是案件的难处,双方都没有证人。”石澄回答道;
“这不好办。我有个主意,明天是否让我扮一下大人您的吏史让我当旁听。”赢骆问豫章郡尹道;
“这……”
豫章郡尹迟疑了一下,他看了看石澄;
‘他们俩好像都没主见,怎么办案?!’赢骆心里又沉思着;
石澄点了点头;
“好,就按赢少侠的意见办。”豫章郡尹说道;
“我觉得啊,手镯子应该是覃氏的,女人带镯子很正常,男人吗?就不带镯,平时怎么不拿出来擦拭,怎么刚好在覃氏过来看病的时候,平白无故拿出来擦拭,这道理有点勉强了。”
陶逸兰等大家说完不禁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两个人各执一词,又各是有理,确实也不好办。”石澄说道;
“明天就把一对玉镯子分成两份,一个人各一只……”
玉镯子分成两个,一人各一个,赢骆好像是胸有成竹,对着他们慢慢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
豫章郡尹迟疑了一下;能不能办得成,能办得成,他们俩也有面子。
赢骆看到豫章郡尹还带着迟疑的神情,他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豫章郡尹和石捕头都抚掌叫好……
“现在已经为时不晚了,我们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赢骆说道;
“嗯,赢少侠和陶姑娘也累,我们就休息吧。”豫章郡尹也说道;
大家散了酒席,各自回了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