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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新语掀开轿帘,韩梅梅见谢新语衣诀沾满血迹,花容失色。
“小姐,您身上的血是谁的?”
“别人的,将备用的衣裳给我。你把这里处理干净就回府去,将我的行踪隐瞒下来。”
“那您呢?”
“还有事要办。”
谢新语将马车上的绳子解下来,朝山上走去,将王子豪的护院们串在一块。
瞧着距离村庄足够远了,就找猎户在山中临时过夜的木屋,将护院们扔进去严加审问。
“你们是什么人?是看见我后临时起意,还是早有预谋?刚才跑掉的两个人是谁?”
护院嘛!经过严格的培训才上岗,骨头也比小混混硬一点,怎会如此老实就交代了。
“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就是不能泄露主顾的身份。但规矩没有命重要,如果姑娘真想知道,就将我们放了,再跟踪我们回去,倒时姑娘可以将我们和幕后之人一网打尽。”
谢新语觉得她和护院中,肯定有个傻子,不然护院说不出这个话。
为节省时间,谢新语当着诸人面展示了必杀三招,然后再次问道:“现在能回答刚才的问题了吗?”
“姑娘……”
谢新语一脚踹过去:“叫我女皇。”她的表演还没结束!
“女,女皇。”面对个女疯子,护院也不再故意挑衅,:“我们是陈国公的人。
我们的府门每晚都被人泼粪,外人都说是女皇陛下家干的。
还有我们国公爷的大孙子听姑娘唱曲儿,结果被揍得鼻青脸肿,查到是谢将军安排的。
我们国公爷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要给谢家颜色瞅瞅。
我们这些跑腿就像地里的韭菜,死了一茬又有一茬,女皇若想报仇,就去找国公爷。”
“你这激将法挑拨得我心痒痒!”谢新语掐住此人下巴:“刚才跑的两人是谁?”
“是国公爷的大孙子和庶子。”
“咔!”一声,护院下巴碎了。
“当我傻呢?陈国公爱好美色,后代外貌个顶个出色。刚才那两人一个胖子,一个矮冬瓜,能是国公府的人?”
谢新语病娇的扭扭脖子:“不说也罢!我将你们脑袋扔到大街上,肯定有人会认得你们。”
护院们都见过杂碎摊,知道谢新语干得出这事。
终有人熬不住了:“谢姑娘,如果我说实话,您能不能放我一命?”
“女皇,女皇,叫我女皇。”谢新语不耐烦道:“都说了好几次,你们为何就是记不住?觉得女人不配当皇帝吗?”
护院彻底死心了,谢新语在他们面前丝毫不掩饰谋逆的心,说明她根本没想过留活口。
既然打不过,为避免成为杂碎摊,小护院对着地面猛得一磕,直接自我了断。
有人带头,就有其他人效仿。
护院分成了自我了断派,和奋力一搏派。
奋力一搏派在谢新语笑声中,纷纷伏法。
“女皇啊!都是奴才的错,求您饶我一命,或者给我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