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睡觉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生物钟，正常情况下都会睡到中午的。不过我觉得，你肯定是想让他醒的，所以在临走之前，用纸塞了他俩鼻孔。嘿嘿嘿。”
宁粥粥点了下它的脑门：“可。”
旋即抬手在空中打了个软软的响指。
一层浅浅的淡紫色烟雾卟过。
原本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的陆鸢忽然揉起了眼睛。
眼看这女人就要睁开眼，宁粥粥望向褚渺宁。
接受到师尊指令，他的嘴唇翕动起来，晦涩的咒语倾城而出。
陆鸢的动作陡然停止，三秒后，直挺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系统吓出斗鸡眼：“诈尸了？！”
“这是傀儡术，布施者能通过小纸人操控人的身体，”宁粥粥捏住它不安分的嘴巴，命令道，“现在，和我合体。”
它摆摆腿还欲说些什么，但在褚渺宁森然的目光中，大气也不敢再出了。
一阵强光过，它再度回到了宁粥粥的意识空间，立刻躺平。
[呼，我活了。]
宁粥粥牵牵嘴角。
[你刚才若是再说下去，怕就要被我徒儿撕了。]
[为毛？]
[你质疑了他的技术。]
[……]
明明就很像诈尸啊！还不准人说！过分！
宁粥粥下了小凳，略带思索。
“路宴那边，你也可以施咒了，让他到和平广场去。”
“是。”
“走吧，我们也去和平广场。”
褚渺宁微微迟疑，但依旧点下了头。
他从来没有过问师尊安排的习惯，一切都只是服从。
可能就算哪天她想让他死，他也顶多只会问，师尊想要徒儿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