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醒点，看看自己吧！”裴丞摇摇头，又喝了一口咖啡。
“我很清醒，我是我，你是你，我说的是你，你不是向来腰板直，这一回怎么也低头了？”
姚建棋没有介意裴丞的话，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什么话都敢说的，而且也是事实。
倒是说起裴丞的时候，有一种痛心疾首的感觉。
“我什么时候低头了？”
被指责的莫名其妙，裴丞一脸疑惑。
“呐。”
姚建棋朝乔知南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意思很明显了。
可惜，裴丞并没有get到姚建棋的意思，更加疑惑了：“她怎么了？”
“你不是不带艺人了吗？那现在什么情况？她背后金主发话，空降给你带？你这还不算是向资本低头？”
这才是刚才姚建棋听到自家老友是乔知南的经纪人时候目瞪口呆的原因。
裴丞眉头轻蹙了一下，才知道姚建棋误会了什么。
“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空降给我带，小乔就是我带进圈的，她在我手下一年了！并不是刚刚被塞过来的，她之前只是不红而已！！”
说到后面，裴丞竟然有一种越说越气的感觉，混了一年娱乐圈，就只是这样。
他自己也太失败了。
哎，这是他带过混得最差的一个艺人，没有之一。
姚建棋的嘴巴微张，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咽了咽口水。
姚建棋的心情有些微妙，偏头偷偷的打量着乔知南，乔知南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那杯咖啡，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看起来很乖的样子。
不禁压低了一声跟裴丞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