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男生嗤笑说：“草，不会是个哑巴？”
“哑巴好办啊。”另一个黄毛男生道，夹着烟，笑得很邪恶。
红毛男抬手去戳苏烟的肩膀，“问你话，真是哑巴？”
苏烟敏感的躲开，摇摇头。
低声说：“麻烦让一下。”
男生掏了掏耳朵，凑过去一点，流里流气，“你说什么？”
苏烟咬了咬唇，声音提高：“让一下，我要过去。”
“声音大点儿，我听不见。”红毛男依旧装模作样，盯着苏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怎么看都是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这样儿的，最好欺负了。
苏烟急得都要哭了，又不得不再次把音量提高：“我要……”
进去，两个字还没说完，突然被身后一道突兀的男声打断。
“她说让你滚开，你聋了吗李进？”
男音沉沉，吐字清晰不疾不徐，语气中饱含阴冷和戾气。
苏烟转头，看见江野。
江野单手抄进兜中，身后跟着付阳他们，姿态散漫的走过来，眼神却是极冷，波澜不惊的往那几人脸上一扫。
除了李进，其他人都缩了下身，藏着掖着。
眸光流转，迂回对上苏烟那双有点润的眼睛，脸色冷下去。
森然的，阴郁的。
视线重新落到那位叫李进的红毛男身上。
李进与江野对视，敛了下神色，烟随手一扔，脚下用力碾灭，皮笑肉不笑：“原来是江野的妹啊，早说，我就不为难她了。”
说罢，亲自给苏烟开了门，让路。
“妹子，对不住，刚才不是故意的啊。”
道歉的十分没有诚意，依旧吊儿拦挡的态度。
苏烟没跟他计较那些，在看见江野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徒然松了口气，就是安心了。
她也没管他们，低头直接往里走。
门一开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