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都喊外公了。
裴堇夜波澜不惊的笑：“外公不都亲口承认了么？”
老爷子铮的一声放下杯子，满脸黑线，他什么时候承认了？
见他拉下脸，新月害怕的后退了一步，裴堇夜当即出声，“外公，新月都被你吓到了。”
老爷子一听立刻收起脸色，倒了两杯茶放到对面。
他牵着人上前坐下，别说喝茶，新月连头都没抬一下，显然方才被吓到了。
“这姑娘多大了？”看着就是个未成年，他竟敢去祸害人家未成年的小丫头。
裴堇夜笑着抿了口清茶，像是知道他的意图，“外公放心，成年了，只是看着小。”
说起来，新月可比他大多了。
老爷子双手抱臂撇开视线，“之前二丫头和三丫头去会馆闹，是因为她吧。”
那两个丫头因为什么事他能不知道？有妖？这分明是他在会馆藏了个姑娘。
裴堇夜放下茶杯，停顿片刻：“算是吧。”
见他就这么承认了，老爷子真是有气都撒不出，回头又看向那怯生生的小姑娘，不自觉软了声调问：“你是哪家的？”
新月还没说话，裴堇夜便代为回答，“捡的。”
正要喝茶，老爷子差点呛了一口茶水，他当这是流浪猫狗，还能随便捡？
“身份差点儿没关系，我又不是看重门第的人。”
他以为这小丫头出生不好。
“真是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