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的理所应当：“物理作业。”
付阳：“？”
“草？”他懂了，付阳挠挠头，“你物理作业扔给我？我自己都还没写呢！”
江野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篮球，在指尖转动，睨他一眼，“你顺带写，多抄一份。”
付阳几乎吐血。
他说：“你让二丞帮你抄啊，他抄作业贼几把快。”
“哦？”江野扬眉。
赵丞丞忙瞪眼，一巴掌摔在付阳背上，睁眼说瞎话：“你说屁呢！我他马从来不抄作业好吧。”
那叫借鉴。
借鉴懂吗！
付阳无语。
“你抄班花作业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付阳掐住赵丞丞脖子，两人扭打成一团。
动静不小，教室里还有很多人。
都在看好戏。
苏烟抬头看了一眼，垂眸，把最后一道物理题写完，心中松了口气，收拾课本准备去操场集合。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从天而降，抽走她的课本。
苏烟愣住。
仰头。
撞进一双漆黑的眼睛，眉目清冽散淡，不似昨晚那般深沉。
“苏烟？”
他似乎不能确定这是她的名字，课本在他的指尖转动，翻开略略扫一眼，他挑了下眉，玩世不恭的姿态。
苏烟下意识的嗯了声。
“帮我写下物理作业。”
他丢下这句话，课本随手落在桌面。
抄着篮球和付阳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