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萤一下子慌张了起来。
以为是宁锦不要她了，未等她说完就立即跪在了地上，拉着宁锦的衣摆道：“太子妃求您不要换掉奴婢！”
宁锦本意就想让她换一下，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不经吓。
能不能听完再说话！
不过想着说不定能问出什么。
将准备扶她起来的手收了回来，转而道：“你要是不说实话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可不想我的侍女都这样瞒着我。”
季萤能接触到齐昭的时间大半都在她身边，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太子妃……奴婢……”
季萤垂着头，泫然欲泣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吞吞吐吐半天没有一句完整的话，宁锦有些无奈。
决定还是自己问比较好，道：“是不是与太子有关系？”
季萤：“我……”
“你直接点头摇头就行了。”
季萤犹豫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面带畏惧，眼睛含着泪水，要不是她这里，肯定得要哭了起来。
宁锦继续问道：“他是欺负你了还有要挟你了？”
季萤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随即又摇头。
宁锦：“……”
什么意思！
第一个反应就是齐昭竟然背着她欺负自己的侍女，虽然齐昭是大反派，但不并认为她就是怂着齐昭。
欺负她的人，她绝对要跟齐昭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