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舞用力的摇头，“没有，没有……”
“看来还是不肯说实话，那就是看看千刀万剐是什么模样？”
司空舞想逃，手脚并用的想要从男人的怀里逃走，可是她根本没有逃两步就被死死地按在原地，大手掐关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了一场千刀万剐的残忍刑罚。
司空舞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画面，她知道自己失败了，这是主神给她的惩罚。
这也是拯救一个人的同时，毁灭另外一个人的报应。
是报应。
不该为了给主神添堵而把无辜的人牵连进来。
她错了。
趴在地上吐的天昏地暗的，晋钰完全不在乎她甚至都吐在了自己的衣摆上，反而好心情的说：“回答我，你的主人是谁？”
司空舞用力的摇头。
“看来你还想见识一下油炸？”
“不要，求你，不要了……”司空舞崩溃的摇头，“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不该想杀你，这都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晋钰拿着手帕温柔的替她擦着嘴，“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司空舞害怕的看着这个杀人魔，她第1次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到绝望，你第1次知道一个人可以残忍到这样的地步。
“只要不牵连别人，要杀要剐，你开心就好。”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前的痛苦，那才是真正的让人绝望。
天之娇女的司空舞在死亡的时候都没有经历过疼痛与痛苦，她根本不知道那些阴暗的世界里面有着无数痛不欲生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