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很沉很冷，像个杀神。
她莫名僵了一下，“换座位啊。”
“行啊。”鹿啾啾面色恢复如常，还弯唇笑了笑：“反正我跟我同桌关系也不怎么好，前两天他还威胁我，出门不准告诉别人我是他同桌呢。”
连翘呆了呆，泪珠还挂在眼睛上，要落不落地：“真的？”
鹿啾啾就点点头。
连翘就用指责的眼神看了一眼原冽，想骂又很没胆子，最后只是怂怂地诅咒了句，“这么坏，那就祝他以后讨不到老婆。”
莫名其妙没了老婆的原冽：“……”
……
班里其他同桌见了这一幕，不禁开始窃窃私语。
“连翘什么时候跟啾姐走这么近了？”
“你忘了，她们两个现在是一个寝室的啊！”
“那怪不得，这丫头平时看起来怂趴趴的，没想到这么会抱大腿！”
“啾姐打架那股利落劲儿绝对能称得上女中豪杰，至于冽哥，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两个人在手，在一中妥妥横着走啊！”
“羡慕。”
“嫉妒！！！”
“……”
尤染染听了，脸色微变，随后就感受到一道无法令人忽视的目光，她抬头，目光恰好与鹿啾啾的眼神对上。
少女神色凉凉地看着她，明明没说一句话，那股压迫感震的尤染染肩膀抖了抖。
突地，就想起了那日，头顶被豆浆支配了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