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冽猛地从床上坐起身。
他抹了一把眉间的汗,微微吸了口气。
那梦里的肥狐狸少女,竟是鹿啾啾。
*
因为老鹿不守约的原因,整个周末,鹿啾啾都没有给对方个好脸色。
鹿则亭很忧伤。
任凭他如何哄劝保证,宝贝女儿就是臭着张脸不搭理他,急的鹿则亭心里像是有无数蚂蚁在挠,迫不得已下,就打给了啾啾妈求助。
他把整件事的经过一通说到底,完事儿了还苦着张脸:“啾啾妈,你可要给我支个招,你说她这什么臭脾气,我是她爹,我是她爹!”
他愤怒地重复,“女孩子家的,脾气硬得跟石头似的,怎么就不能原谅一次她那深沉不善于表达的父亲呢!”
鹿则亭说完,下意识地抬了抬眼,然后就看到他那比石头还硬得女儿木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鹿则亭:“……”
“我看您挺会表达的。”鹿啾啾憋着气,硬邦邦地说。
随后也不管跟在身后不停呼喊的鹿则亭,蹬蹬蹬地上了楼。
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电话那头的郎听蓉听完了全过程,不禁冷笑一声:“以前音乐比我重要,现在学生比女儿重要,鹿则亭,你就使劲儿作吧!”
“听蓉,你听我……”不等鹿则亭话说完,啪嗒一声,对方把电话给挂了。
鹿则亭:“……”
他低头看了看被挂断的手机,又抬眼看了看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忍不住叹了口气。
“真不愧是姓狼的那女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