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眼若寒潭,半点温意都无。
好像上一秒的温绻暧昧,只是温陶一个人的错觉。
不得不说,第五夭的话,给温陶这里带来了不小的打击。
双手交叠,温陶薄唇紧抿,染了颜色的唇早已恢复极浅唇色,薄情凤眼稍留温绻。
他看着第五夭,终是妥协:“夫人,可我会想你。”
表面上看,他们是夫妻,恩爱有加。
可实际上,他连他家夫人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他一句‘可我会想你’,像是会蛊惑人心,让第五夭一瞬间晃了神。
她看着他,像是看他,又不像是看他,“既然想我,为什么那么久才来找我?”
话问出口,第五夭猛地回神,不等温陶解释,她已经开口:“不是对你说的。”
话落,第五夭起身:“你在这里等着,我让苏木南星准备晚餐。”
温陶拉住她的手,温热的手触碰到她温凉的手腕,他抬眼第五夭,目光寡淡:“夫人又在透过我想别的男人了?”
说这话的温陶,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未知情愫。
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
知道他家夫人有时候看他的眼神,是不对劲的。
他知道,每当她出现这样的眼神的时候,她在透过他去看别人。
那个人于他的夫人而言,想必是极其重要的。
面对温陶的视线,第五夭抽回手,眼神没有温度:“怎么,吃醋了?”
“不曾吃醋。”病恹恹惹人怜的声音落下,温陶声音温凉:“只是羡慕,羡慕被夫人想念的人,何其幸福……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