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关系断，除非温陶死。否则……”
剩下的话，第五夭没在往下说了，折扇一扇，手往身后背，“既然已经感受不到，为什么不离开？”
金色珠子始终跪着，没有第五夭的松口，他也不敢私自站起来。
毕竟第五夭身份太尊贵，哪怕他是五大珠子之首，也不得不在她面前臣服。
目光追随着第五夭而动，金色珠子稚嫩的声音响起：“我的生生世世，都是因他而存在。只要他人还在，无论是怎样的形态，我都会守护他。
直至他生命的最后一刻！”
“然后……”第五夭扫了眼金色珠子，“起来说吧。”
“是。”
等到金色珠子站了起来，第五夭才道：“直至他生命最后一刻，你会奔赴下一世寻找他，迎接他的到来，是这样吗？”
闻言，金色珠子摇头：“你明白，他没有下一世了，这就是他的最后一世。”
这是第五夭不愿触碰的，就算此刻金色珠子提了，第五夭也不想多讨论这个沉重的话题。
朝金色珠子走过去，第五夭缓缓蹲下身与金色珠子平视，“温陶出事，你会如何？”
看着第五夭，金色珠子再度摇头：“或许消亡，或许沉睡……我想，您是最清楚我的下场的。”
起身，第五夭扫了眼佛堂，“温陶死后，会去哪里？”
金色珠子看着第五夭，他目光所及，不过是只窥到第五夭的冰山一角。
他不知道，不知道这个神秘强大的女人，究竟跟温陶之间有着怎样的牵连？
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知道温陶只有一年期限可活，还选择做他的妻子？
世人皆说，她是图温陶死后的千亿财产。
可他知道，作为超出自然法则的存在，他知道她绝非图千亿财产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