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出口，衣衫褴褛的少年一步一步走了出来，棱角分明的五官褪去了少年感，原本只是冷清的眸子彻底转变成了死寂，酝酿着浓稠的黑暗与血色。
与此同时，正逗弄“宠物”的魔尊目光微凛，转而露出几分期待。
若是有人同时看到这一幕，恐怕都会惊讶于二人的相像，不是浮于表面的皮囊，而是同样令人退却的威慑力。
“小饿死鬼，能让你饱餐一顿的东西出来了。”
“……？”
意料之中，祁征什么也没解释，就好像，只要年诡按照他的要求走下去就好了，她不需要想原因，只要乖乖地听话。
“年年，听我的话吗？”
“不听会怎样？”
祁征露出一个靡艳至极的笑容，他收紧手臂，唇瓣覆盖在女孩的脖颈间，“我也不知道啊，可能会疯吧，年年，你忍心让我变成疯子嘛？”
好好说话就说话，怎么又突然装可怜了！
“不忍心。”
低哑的笑声顺着薄薄的皮肤，传至青黛的血管之间，酥酥麻麻的。
年诡反握住这人的手，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径直说道，“祁征，别伤害自己。”
“年年~要陪我永永远远啊。”
“嗯。”
——
“年年…”
死寂的眸涌现几分清亮光影，然而只一瞬，洛川徉迷茫地眨眨眼，刚刚似乎想起了很多东西，可现在又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