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子率先开口了，神情鄙夷，满是不屑。
可看看她自己，不爱干净却偏爱穿一身月牙白的衣裳，衣服上的污渍也不知存了多久了还未被洗去。
头髻也是扎得乱糟糟的，大大的黑眼圈配上脸侧还未完全抹去的唇脂印。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刚从某某院里出来，还未来得及整理的人。
她自己都是一副不修边幅、影响市容市貌的模样，也不知道哪来的脸义正言辞地说樊佟不该出来。
就因为他是个男子？
可门外众人竟无一人反驳，或者说，没一个人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的。
那女子鄙夷的眼神还未来得及收回，就见一火球扑面而来。
鄙夷秒变为惊愕，恐慌。
她推攮着周围人，迫切的想要有条逃跑的路子。
可人群拥挤、马车挡道，怎么挤出条路？
处在那女子身边的人也开始四处逃散，哭喊声不断。人挤人，最后差点演变为踩踏事件。
可最后也不过空出一小块地罢了。
最可笑的是，当那孤零零地站在中间的女子慌张的往四周众人身旁躲，寻求帮助时，却一致地被排挤，被丢了出来。
“要死你去死，别来祸害我们！”
“啊！”
被推搡着扑倒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火球，她尖叫着昏厥过去。
樊佟也立马转身往回走去，只留下一句，
“算是给你一个的小小教训。”
这话，不仅仅是对她说的，还是对门外众人的杀鸡儆猴。
可最后，也不过是把她衣服和头发烧了个精光，身上依旧完好无损。